系,这种做法很合理也很合适,但难免的会让科恩对此有点小小的不爽。
也许他还是个穷小子,刚开始被乔巴夫先生资助的时候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但随着他在帮派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他也逐渐的感受到哪怕自己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也依旧得不到乔巴夫先生的尊重。
这种复杂的情绪就会慢慢的沉淀,发酵,放大。
听得出科恩话里表达含义的乔巴夫先生心中不断暗骂,但他还是耐住了性子,“我遇到了一个麻烦。”
科恩按着女孩的头让她更深入,“有任何问题您可以直接吩咐我,这是对您多年来资助我的回报。”
“吉米。”
“吉米?”
科恩愣了一下,“兄弟帮的吉米?”
“嗯,就是他。”
原本还想着通过帮忙捞一笔的科恩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好弄了,“他怎么你了?”
乔巴夫先生沉默了一会,“他敲诈了我好几次,今天又来带走了我三万块。”
科恩听到这难免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翻涌,“乔先生,人人都说您拥有几百万的资产,只是三万块钱而已,没有必要和一群疯子一般见识。”
“您可能对吉米和兄弟帮不太了解,他们之前是港口区最有名的一批童党,几乎每个人,不是单亲家庭出身,就是孤儿,做起事情来肆无忌惮惯了。”
“老实说如果伱说的是其他人,我或许还能够帮你做点什么,但如果对方是兄弟帮的吉米,我想这件事我最多只能帮你约他谈一谈。”
“你和他谈,不是我和他谈。”
金港城港区的童党问题曾经都上过《联邦日报》,还连续报道了好几期,并且第一期和最后一期都是头版头条。
港口的问题很复杂,因为这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水手和旅客,他们在漫长的航海过后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