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天龙所在的房间走去。
方荣带着手下,手里两枚文玩核桃搓的火热,步伐极为坚定。
很快,他便到了案发之地。
紧接着,方荣便一把推开了门。
当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伴随着那股浓郁的味道席卷而出的时候。
方荣满目震撼。
“草了!”
“这怎么天花板上都有?”
他的心一阵肉痛,面颊开始抽搐,这个房间不能要,肯定是废了。
今日不将这几个混蛋的腚眼打爆,他方荣两个字倒着写。
但当方荣将阴沉的目光扫向那几人的时候,他身子一颤,眼底弥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将其瞪大,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那躺在地上哀嚎,正死死捂着大腚,满脸扭曲的人,应……应是……户部侍郎高峰!
咕噜!
他再朝里看去,嘴里一边喊着“草”,“草啊”的,面色儒雅又扭曲的人,他也认识。
严无道,长安有名的大儒,素以儒雅,风度翩翩面世。
并且他方荣的大儿子,便出自严无道之手。
再看去。
高林远他不认识,但高林远却朝高峰喊着,“大哥!”
“二弟!”
等等!
角落内,雾气朦胧的房间中,还藏有一人!
他瞪眼看去,当高天龙的一张脸,映入眼帘之时。
“嘶!”
方荣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定国公!
定国公也来了!
下一秒。
啪嗒!
方荣直接一把关上了门。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虽然他方荣身后有点关系,但这点关系在高天龙的眼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