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你吗!”
吕震继续回道。
闫征也坐不住了,他朝最前方的高天龙道,“定国公,金銮殿乃大雅之堂,讲道理的地方,您就不管管吗?”
高天龙闻言,回过头看向闫征道。
“管什么?”
“武将讲道理,带点脏字不挺正常?”
百官嘴角一抽。
这吕震是带点脏吗?几乎字字都是脏了!
“再说了,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污蔑老夫孙儿,今日老夫前来,就是随你们讲道理的!”
“但若你们看不惯我辈武将讲道理,那老夫也略懂一点拳脚!”
“何人敢前来一战?”
高天龙撸起衣袖,眸子睥睨。
他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卢文眼角一跳,虽说高天龙老了,但一个打他十个还是没问题的。
“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话老国公难道不知?”
一位头发花白,地位极高的翰林院大儒拂袖出声道。
他一脸怒容,深感武将粗鄙。
“老夫一介武将,是个鸡毛君子?武将手里的拳头,就是道理!”
一时间,一众如滚刀肉般的武将齐齐附和。
“不错。”
“尔母婢的。”
“我辈武将,是个毛线君子,拳头为王!”
其中,一名口舌不利的武将,说不过身边一名御史,但瞧见那御史的欠揍样,又气不打一处来。
他直接呵呸的一声,朝那名御史吐了过去。
这口老痰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口中。
那御史脸都绿了。
“踏马的,你吐我嘴里了!”
这名御史满身颤抖,杀心骤起。
这武将冷笑道,“你都吃了,证据呢?”
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