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山死了。
名动整个大乾,门生无数,隐居在睢阳郡的周老爷子死了。
佛门大师净念大师死了。
她知晓的,不知晓的,死了一大片。
但这一切究竟为何,高阳却闭口不谈。
唯有一封奏折送到长安城,告知武瞾。
但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令上官婉儿十分不爽。
高阳居然还有脸问她为何这么忧愁,还让她笑!
她怎么笑的出来?
上官婉儿是越想越气,越说越激动。
她一双美眸盯着高阳,眼里有雾气弥漫,“高阳,我上官婉儿真心实意待你,你却连这等事也要瞒我,在你心中,我算什么?”
高阳脑仁一阵发疼,赶忙一脸正色的道,“在我心中,婉儿是唯一,是天上星,水中月,是发妻!”
上官婉儿:“……”
这一番话,直接打断了上官婉儿的强行施法。
她偏过头,不再发难,但话回正题的道,“说不说是高大人的自由,但我还是得提醒高大人一声,这次消息传回长安,动静绝不小。”
“如此屠戮,百官不会放过这次大好时机,甚至对一些人而言,纵然育婴堂里的龌龊再多,他们也不会在意。”
“他们只会阻你为相,弹劾你滥用皇权,残暴不仁。”
上官婉儿一脸认真,清冷的声音响起。
事情已经发生,那只能应对。
在她看来,这件事于高阳来说,极为棘手,若是处理的不好,高阳丞相之位,十分危险。
高阳闻言,目光一阵幽深,他淡淡的道,“本官知道。”
“你知道还这样杀?”
上官婉儿声音骤然拔高。
“嗯。”
高阳应了一声。
这句话,令上官婉儿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