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淡淡一笑,阴冷的三角眼都在抽动,“这世上,只要功夫深,铁棒都能磨成针,更何况这贿赂!”
“县令都从外地上任,直接塞钱手段太低劣,更何况收了钱,那就多了一个把柄,查出来要剥皮萱草的。”
“但县太爷也是人,他也要生活!”
“清水县陈县令,他有个小儿子,极为宠溺,整天勾栏听曲,吃喝嫖赌。”
“我先是开了个赌坊,再找人和他在青楼如法炮制的结识,再带他来赌坊玩,越玩越大!”
“等欠了一屁股赌债的时候,还是我出手,轻飘飘替他平了赌债,等关系熟络后,我还带他做生意,给他分成!”
“这纨绔也不需做什么,给一点投资的钱,赚了就按约定拿钱,亏了还是拿钱!”
“这样的好事,谁能拒绝?”
王二麻子的声音很轻,甚至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但却上官婉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切,全都得到了解释!
“你跟他们说了你干的生意?”
上官婉儿盯着王二麻子,骤然发问。
王二麻子摇了摇头,扯开嘴角道:“官是官,匪是匪,这层窗户纸绝不能捅破,否则就是逼着他们做选择,没了后路!”
“我是个善人,生平视朋友为命,怎么能给朋友添麻烦?”
“但天下事,并不是我不说他们就不知道,一个客栈掌柜,竟出手如此阔绰,还平白无故接近讨好,再加上路上还失踪了这么多商贾。”
“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更何况他们这些人精!”
“但没有一个人过问,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相反是将路上其他客栈,查了个底朝天!”
说到这,王二麻子笑了,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公子,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一个杀人如麻的黑店没事,那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