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长安外。
一条宽广的官道上,笔直的通往长安这座屹立在中原大地数百年的古城。
官道两侧,丛林中有一群土匪,为首的刀疤脸手持大刀,正瞅准着官道。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大哥,不远处来人了,骑着马,正在狂奔!”
刀疤脸眼前一亮,握着手中的大刀,激动了起来,“兄弟们,跟我下去。”
“这人既能骑马前来,必不简单,将他抢了,纵然身上没有多少银子,光是一匹马就能值不少钱!”
一众匪徒激动不已,便从两侧上了官道。
刀疤脸露出满脸狰狞,朝前方喊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速速给爷爷停下。”
但下一秒,当视线内的骑马之人越来越近时,刀疤脸的瞳孔骤然一缩。
一个身穿战甲,身上染血的将士正在冲锋,他身上的血迹和盔甲粘连,身子摇摇欲坠,他用尽嘶吼声喊道,“八百里紧急军情,挡我者死!”
刀疤脸瞬间如临大敌,甚至菊花都骤然一紧,直接拦住了身后的兄弟。
“我尼玛!”
“快让开!”
“全都让开!”
他们瞬间让出了一条宽敞大道,将士一路冲锋,径直朝着长安城冲去。
一个壮汉手持大刀,不解的问道,“大哥,这人只有一人,咱们十几个兄弟,杀他岂不是轻轻松松?”
“只要做的干净,事后没有证据,纵然官府想查,也有心无力。”
刀疤脸看向壮汉,以及其他同样不解的土匪,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屑,“证据?”
“你叫大聪明,还真是无愧大聪明这个外号。”
“只有打击才需要证据,平叛只需要圈定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