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峰有些担忧。
但高阳却笑道,“父亲大人,您觉得这王忠在朝中屡屡弹劾孩儿,弹劾定国公府,背后只有他一人?”
“我定国公府,早就跟他不死不休了。”
高阳一言,高峰的表情骤然一变。
“你是说王忠的背后是荣亲王?”
高阳点头,身上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从孩儿被武成坑,这场争斗就开始了。”
“朝中大臣皆是老狐狸,孩儿揭下陛下的求贤诏这件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祖父坐镇定国公府,朝中多少要给祖父一点面子。”
“但从临江城开始,针对儿臣的弹劾,针对定国公府的弹劾一封接着一封,除了少部分正直的御史,其他只怕皆是荣亲王的人!”
轰!
高峰脑海中就如九天之雷落下,轰的他不知所措。
这些天的疑惑,骤然变的清楚。
他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看向高阳。
他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自然不是傻子,最近朝堂中的风气,他也嗅到了不对。
但却没有想的那么深。
高阳这么一说,高峰也意识到了危机,他眯着眼道,“可荣亲王为何这般明目张胆?”
高阳摸着衣袖中的玄铁令牌,眸光锐利道,“答案很简单,以定国公府立威,逼朝臣站队,进而威胁皇权!”
“父亲,这场风波,早就退无可退了,王忠远离朝堂,这对我们是一件好事,并且这差事若是孩儿揭下了,荣亲王必定横加阻止,暗中使坏。”
“相反,王忠前去关中,荣亲王不会坐视不管,诏令会顺畅无比。”
高峰满脸严肃道,“这件事你祖父可知道?”
高阳点点头,“祖父让父亲大人给孩儿拨一些银两,搞死荣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