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间，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她还是还是穿着那身素白长裙，面色同样平静如水。

但有所不同的是。

今天的许婉清，面色透着几分痛苦，几分惆怅，来到念朝夕身前的时候，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师姐一眼，沉吟片刻后开口问道：

“师姐，你懂的道理最多。”

“师妹想问你个问题。”

“我……”

“是好人吗？”

对这个问题，念朝夕并未回答，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丢下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之后，便将目光看向何处。

她虽没说话，但意思却已经明显。

而看她这样子，许婉清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师姐，这不怪我的。”

“我有慈悲心，但奈何这世道，却偏生要我做那恶人。”

“我不愿，也不想。”

“但……”

“却也不得不做！”

这番话，许婉清说的真诚无比，她的脸上带着慈悲，更带着万分的歉疚，好似真的是一个，在痛苦边缘抉择之人。

只是……

看着她这副样子，始终不愿多作理会的念朝夕，此刻却终于还是忍不住，目光看向了她，眸中带着讥讽：

“许神医。”

“你脸上那张菩萨面具戴的太久，甚至都忘记那仅仅只是一张面具了吗？”

许婉清一怔。

却听念朝夕冰冷的说道：

“澹台石为了救你，拿出了那太虚石蜡，最后更是将自身所有医术尽数传给你。”

“可最终，你做了什么？”

“表面关照改为石姓的澹台一族，按照约定照顾澹台神医的子嗣，但暗中却扶持一个觉灵谷出来，将澹台一族的血脉慢慢磨死。”

“你为的，从一开始，就是澹台石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