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将她伤到撕心裂肺。

可如果是为了江寒，她愿意让自己去承受那些伤害。

只要能帮到他，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可找着找着，她的神色由痛苦转到疑惑，再到震惊不解，最后，又变成了更深的痛苦。

“大师姐，我……”柳寒月面色苍白，有些难堪的看着墨秋霜，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

墨秋霜看出了二师妹的纠结和痛苦，却只当她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用在乎有没有用，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自会从中找到关键信息。”

“只要能确认天劫样貌，我便能大致猜出具体。”身为凌天宗宗主嫡传大弟子，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可谁知，她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柳寒月脸色更难看了。

“大师姐，我……”柳寒月憋了许久，却突然眼眶一红，深深埋下头去。

“我没有找到江寒渡劫的消息。”她声若蚊蝇，“一点都没有……”

“你说什么？”墨秋霜震惊的瞪大了眼。

“你不是说江寒前世已经是元婴大圆满的修为了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何时渡劫的？”

“他前世可从未下山，一直在那个破狗洞住到死，同处一峰，他渡劫之时，你怎会不知道？！”

元婴天劫动静何等宏大，莫说是同处一峰，便是相隔万里之遥，也能察觉到那独特的气息波动。

他们距离如此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柳寒月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她的记忆中，她那段时间一直与林玄待在一起，陪着他四处游历，助他寻找晋级化神的契机，就算回宗，也不会去看江寒一眼。

在她和几个师妹眼中，江寒不过是一条可以随意欺辱打骂的野狗而已，根本就不值得她们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