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资质，同样表明此子有不小的问题。

若不是能判断出季雨禅没有说谎，他还真以为江寒才是天命之人。

“是真的。”季雨禅点头，“但此事极为诡异，当初我收他为徒时，他的资质分明并不算好，甚至称得上差，可自从他拜入紫霄剑宗后，却忽然变成了绝品资质。”

“原来如此，看来他是得了天大造化，重塑了根骨。”

皇甫敬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一开始就是绝品天资就好，后天的就算再好，也终究有缺陷，难以登上顶峰。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另一个问题就来了。

“他资质不好，你为何还要收他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