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面,赵长宁被打上奴印之后,本就身体虚弱。
此时听到自家被这般侮辱,心中顿时升起一阵莫大的屈辱,眼中出现一股浓郁的恨意。
“都怪那几个废物,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去掺和五大宗门之间的事情,为我赵家惹下如此大的祸患!”
“他们死了纯属活该,但却让我赵家,最少数千年内难以崛起。”
“不过…这样也好,这赵国,如今便是我的天下了……”
想到这里,他身上气势忽然一变,眼中更是露出一丝阴狠:
“本想给他们偷偷留下一些血脉,可如今看来,我赵长宁才是天命所归,他们那些血脉,合该断绝。”
心思电转间,他的腰,弯的更深了,今后,只要抱紧江寒的大腿,定能保他坐稳这个皇位。
诸多思绪在他脑中不断闪过,可说起来多,其实也只过去了一瞬。
他壮着胆子抬头看向江寒,神色恭谨的说道:
“此次让江道友受惊,实在是我等罪过,属下欲在皇城设宴,向江道友赔罪,不知江道友…可否赏脸?”
他此时已是紫霄剑宗的血奴,按说遇到紫霄剑宗之人,都要以仆人自称。
但他可是即将登基的未来赵皇,让他以仆人自称,他还真的开不了这个口。
“不用了。”
江寒虽然不知赵长宁打的什么算盘,可当他看到那道火红的剑光之时,心中便有一丝明悟升起。
单是刚才沉浸那一会儿,他便感觉到剑意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他此时只想尽快闭关,细细感悟一番。
思至此处,江寒不再理会赵长宁,心念一动间,战船蓦然一震,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远处迅速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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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宗。
原本灵气浓郁,景色秀丽的山门,此时已全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