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开了家私塾,培养弟子学生。
他弟子并不多,几十年来只收了十几个弟子。
但这十几个弟子,半数为炎国公卿,半数前往外国,无不是封侯拜相的成功人士。
可以说,小小的炎国,没有人不知道水镜先生的大名,也没有人不想成为水镜先生的弟子。
发现张良遗失的玉佩乃是水镜先生所有,荀虞当即猜测他可能是水镜先生的学生。
水镜先生的学生啊,未来必然官拜公卿。
这样的大人物,荀虞自是不敢怠慢。
他交代掌柜小二看店,自己亲自带着玉佩登门拜访。
水镜先生的宅院很大,三进三出,有前院,中院,后院,合计五千多平方米,宛若一座庄园。
这里除了是水镜生活的地方,也是授徒,传道之所。
荀虞拿着玉佩来到水镜先生门外,向门房说明来意,而后在门房的带领下来到中院池塘旁。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盘坐在池塘旁。
他衣着朴素,一身白衣,单调得有些冷清。
不过虽然年过百岁,但水镜看起来倒是并不显得太苍老,面色红润宛若五十岁左右的人。
“小人荀虞,拜见先生。”
面对名满炎国的大学者,上上任国君的老师,荀虞非常恭敬。
他拱手拜倒,言辞诚恳。
水镜先生头也没回,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水面,吩咐道:“自今日起,你居前院左厢房,可自行前往藏书阁翻阅藏书,下去吧。”
“啊~~~”
荀虞闻言,不由惊呼出声。
他满脸错愕,手忙脚乱地解释道:“先生可是认错了人,这玉佩并非某家所有,某........”
不等荀虞说完,水镜先生淡然道:“我只认信物,谁拿信物前来,谁便是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