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魔罗的弟子大魔。
“哈哈哈,师姐真是好享受,这忘忧宫真是让人流连忘返。”,狂生笑着拍了欢愉一个马屁。
其中,不乏羡慕之意。
祸乱使徒的诸多弟子,欢愉是最早走出自立门户的人。
而今数百年过去,虽然其他弟子也纷纷走了出来,可要是论及发展,比欢愉差了十个档次都不止。
狂生也是。
他出师已经百年,可手下除了大猫小猫三两只,和欢愉根本没法比。
云泥之别,也不过如此。
阎摩面无表情,对周围的奢靡视而不见,淡然道:“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终究不过是生者的狂欢。”
狂生反驳道:“阎摩老兄此言差矣,我等生于人间,长于天地,不追求生者的快乐,难道还要追求死者的烦恼。”
“莫说我等,便是诸神,又岂能免俗。”
阎摩并未接话。
或许如此。
或许并非如此。
但那都是他人的道,与他何干。
他所求,不过是践行自己的道,践行自己的思想。
大魔神情冰冷,淡然道:“生者,死者,又有什么区别?”
狂生双眉微挑,右手不自觉地攥紧,正欲开口反驳一番。
欢愉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横了众人一眼,声若清泉潺潺,又如勾魂的狐媚子,让人浑身燥热:“你们若是闲得无聊,可以去外面打一场,何必在这里聒噪。”
“哈哈,师姐说笑了,咱们此行事关重大,岂能随意打闹。”,狂生打了个哈哈,随口应付着。
开什么玩笑,战争主神麾下的都是疯子。
眼前这位,尤甚。
和这样的疯子打架,有辱斯文!
哼,才不是打不过。
狂生赶忙转移话题,斟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