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欢愉教会所属都是欢愉教会的疆域,我们圣光城难道也属于欢愉帝国的领土?”
“我们以国君之礼相待,是否承认了自己属于欢愉帝国的附庸?”
“其他城邦,其他国家,乃至我们城邦的公民,会怎么看待我们?”
白方闻言,立马有人反驳道:“荒谬,我们以国君之礼迎接,是因为欢愉教主并不是一般人,值得以最高的礼节去欢迎。”
“只是教会这种事情,我们圣光城并没有前例可以借鉴,这才以国君之礼相待。”
黑方冷笑道:“既然没有合适的礼节,为什么不去商讨合适的方案?”
“难道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生来就有?”
“不,我们生来一无所有。”
“造船技术,农耕技术,城池建造,我们生活中面临的一切造物,都是前人的智慧结晶。”
“你们今天能因为一时懒惰,一时的不负责任,以国君的礼节迎接欢愉教主。将来是否也能因为懒惰,因为不负责任,将无辜的公民判处重罪?”
“是否也会因为懒惰,因为不负责任,将圣光城的治理当作儿戏?”
“你们这是严重的犯罪,是对圣光城全体公民的羞辱!”
黑方辩论者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变得高昂,情绪激动,言语中咬牙切齿,似是对白方恨之入骨。
这话一出,便是周围的看客也不由低声议论起来。
他们看向白方的眼神多了几分变化。
很多人更是大声叫好。
白方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礼节问题,但在黑方的刻意引导下,现在已经成了他们的品德和能力问题。
这时候要是说错话,不能说一辈子彻底完蛋,也称得上前途堪忧。
紧急时刻,白方使用了休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