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永夜后，天门重启，但与以往却大有不同。

天门重启并不完全，九天诸神虽能降下神谕，却无法直接穿过天门降临凡间。

此次永夜失败，结局尚不明了。

诸神亦惶恐难安。

张良凝视兽皮纸，若有所思。

天门重启并不完全。

竟有此事。

若是这么说，倒是解释得通，为什么九天诸神会让归墟出世。

但永夜失败的结局尚未明了，这倒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不过眼下来说，应当是一件好事。

诸神无法降临凡间，天庭也就少了很多顾虑与威胁。

张良思索着，继续看下去。

此来归墟，另有收获，知诸神大秘。

凡间有九重天。

诸神有三境。

突破九重天，得九天之力淬炼，谓之造化境。

造化者，玄之又玄，妙之又妙，自此寿与天齐，几乎摆脱生老病死。

造化者，明悟自身大道，可化腐朽为神奇。

造化之上，名曰不朽。

不朽者，寄托真灵于道，自此灵与道融，达到真正不朽之境。

纵然肉身毁灭，灵魂破碎，亦有重聚之日，复生之时。

能达到这个境界，已是星主级别的存在。

张良双眼微眯，不由想到马面那些话。

真灵！

难怪他说真灵唯有诸神才能消灭，竟是这样一个原因。

对诸神而言，真灵竟如此重要。

不朽之上，名曰道境。

道者，以身合道，执掌规则。

此境，萱儿所知不多。

只是知道，到了这等境界，已是强者主宰规则，而非依托于天地之道。

这便是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