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元老会为何迟迟无法作出决定?”
元缨头颅埋得更深了,紧张道:“我涂山一族受天神青睐,有老祖您坐镇涂山。”
“那太昊天庭大逆不道,不仅宣扬反抗诸神的口号,更是胆大包天挑战天主。”
“有元老认为,我涂山应当与太昊天庭划清界限,以防将来天神怪罪。”
“也有元老认为,太昊天庭虽不足为惧,但天庭帝君深不可测,不可轻易得罪。”
“还有元老认为,凡间自有凡间的规矩,我涂山与太昊天庭比邻,若是贸然得罪太昊天庭,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为了涂山之安定,哪怕双方立场不同,也应当以礼待之。”
“元老们的想法都有理有据,我等,我等,不知应该如何决断。”
说到这里,元缨趴在地上,不再开口。
天狐眼睑微垂,若有所思。
当年前往昊国看热闹,她后来在太昊天庭呆了一年多的时间,随后才返回涂山。
而且即便是回到涂山,她也始终在关注昊国的情况,尤其是张良和天主之战的情况。
对于昊国的变化,天狐非常清楚。
她明白,昊国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
不论是顶尖强者的数量,还是中层强者的数量,其实都要胜过涂山一头。
得罪昊国,确实不是什么好主意。
天狐思索着,瞥了两位元老一眼,慵懒道:“你们都是什么看法?”
元缨低声道:“吾以为,昊国如今气势正盛,涂山不宜与之交恶。”
“但我涂山乃是天神正统,受神灵恩惠。昊国亵渎神灵,受天神厌恶,众生唾弃,亦不宜与之走得太近。”
“应当以礼相迎,但也仅此而已。”
元缨说完,不再言语。
水苑则紧随其后,以爽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