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连形体都小了好几圈儿，其上灵韵更是几近彻底消散。

余牧伸出手指，指尖颤抖着抚过树干，目中满是心疼之色。

这…可是李道极的本体啊！他如今，从天道树中，只察觉到了一缕沉睡的意识的存在，哪儿还有之前属于天道之灵的那种磅礴的气息？

“李先生，苦了你。”

天道树没有丝毫回应。

余牧才发现，其不少根须，已然枯萎。

他拱手：“你我兄弟无须多言，待我恢复巅峰，拿出五成魂血给你吃！权当报答舍命搭救之恩情！”

一片叶子猛然直戳戳的落在余牧头顶，余牧懵了一下，抓过叶子一看，只见叶片上书：真的？？？

余牧：“……………”

“你傻逼吧？？”

“真的！如今我神魂力也算充沛，你可以吃，如今我们所处之地不是很好，你尽快恢复过来。

但暂且莫要吞噬魂血，一旦魂血有失，会影响我恢复修为，懂了吗？”

又一片叶子飘落，上书：懂！！！

然后！余牧直接就感觉自己的神魂力量开始消失，这要不是超脱灵魂，谁顶得住李道极这么整？

不过看着那渐发的新芽儿，余牧也就不在意了。

都他妈哥们儿！！

见李道极和饿狼扑食似的开始吸收他的灵魂力量，余牧就知道这家伙没什么大事儿了。

也是，在大多数生灵的印象中，天道，乃至大道，都是虚无缥缈的存在，甚至不能算的上是生灵。

但余牧却知道，天道是生灵，大道，或许也是生灵，只是他们的生命层次要高出寻常生灵太多罢了。

而且他问过李道极，天道是否不死不灭，李道极当时直接就翻了个白眼儿：“你不是见过我死了吗？”

直接就给余牧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