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犄角旮旯的地儿,就算咱们顶着年轻时候的脸,也没人认识咱俩。”
温如玉幽幽道:“我他妈得扶着点儿东西蹲下尿尿的老头儿,还管闲事?得了你放心吧,应是无事,我和义母习过命术,以看相而言,那师徒三人都是福泽深厚之人。”
“你会算命?”余牧好奇的看了温如玉一眼。
“会,就算没修为也能给凡俗人算个大概。”温如玉一脸傲然。
“那你年轻时候不给人算命挣钱?你花老子的钱花了一辈子。”
“那一辈子不是也没花完吗。”温如玉伸了一个懒腰,动作幅度不敢太大,生怕把腰抻着了。
余牧则是一脸无语的继续晒太阳。
……………
冬去秋来,万物复苏。
夏承春意,生机鼎盛。
秋再临。
这段时间,除了别的郎中治不好的病人,已经没百姓再来叨扰余牧了。
他们似乎看得出来,这个老神医…似乎快要走到尽头,现在他身边儿还有另一个老头儿。
可即便如此,不少活命于余牧手中的百姓自发筹了不少银子,未医馆添了两个心思细,干活儿麻利的侍女,就照顾俩老人的衣食起居。
余牧和温如玉是赶也赶不走,也没什么力气赶了。
其中一个侍女好像还是曾经戏楼掌柜的孙女儿,那掌柜的离世多久了?好像是十几年前就走了,走之前还没忘还上欠温如玉的钱。
说是这些钱欠了鸡哥儿一辈子,怎么说也得还上。
那时,捏着金条的温如玉,目中闪烁着久久难平,又极为晦涩的光。
大半年来,余牧不顾侍女温声细语的阻拦,倔老头儿似的将自己对于凡俗医道的感悟整理成册,厚厚的一本。
当最后一个字迹落下,当墨迹干爽,余牧合上册子,这是…他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