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妖族灰蒙蒙的天,目中满是自信。
届时!强者皆陨!
他的师尊,就是这方世界的天!这方世界,他想如何,他就如何!他想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对着月亮冲一发,世人都得恭维他冲的好!
尤其是余牧,多番折辱之仇,灭杀一命之仇!他也可以肆意的去报!
…………………
大帐中,因为后遗症的关系,余牧和墨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才彻底将脑袋里始终存在的倦意和懵消弭。
“真他酿舒服!还是躺着得劲儿。”清晨,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动作,幅度,都和余牧一般无二。
“别叫了,正道的人来了,啧,一个渡劫修士,不闭关,却顶着伤势亲自前来,这回诚意给足了。”
“谁来的?”墨已经懒到不想打开神识亲自看一眼的地步了。
余牧瞥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王药宗,药生尘。”
“这老王八也配入渡劫境?我还没找他王药宗算账呢。”墨阴测测一笑。
他可是记得,上辈子的药生尘辣鸡的很,这辈子莫名其妙的给支楞起来了?
“王药宗人,于战场之上的表现,不说太过轰轰烈烈但也算奋勇杀敌,此事,过去了。”
余牧眸子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但仇无心放不了一点,待退了妖族,随便把这条筹码加上去吧。”
“我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人药。”
“啧,这不像你,我的意见是灭王药宗满门。”墨则是满目阴冷。
昔日,余牧一身伤,性命垂危的模样,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余牧,就是他,他,就是余牧。
“不必了,他们若不作妖,这事我就忘了。”余牧也起身伸了个懒腰。
“走吧,这场面我不去不合适。”
“肘,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