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这一世我没有好好的闭关过哪怕一次。”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李道极一脸深邃的拍着余牧的肩膀。

再出修炼室时，李道极已经跟在了余牧身后。

或许…跟着余牧，他可以学到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生灵，有血有肉的生灵。

“你不带别人了吗？”

忽然，李道极这么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余牧直接就翻了一个白眼儿：“怎的，带着别人就能打得过大乘境修士了？”

李道极不吭声了。

余牧先是去云不弃的修炼室看了看自家师尊的情况，发觉老爷子闭关闭的很安逸，不出意外的话十年之内也就能突破分神境了。

一旦突破了分神境界，老爷子的寿元得到补充，就还能陪他走很长很长的时间。

师尊还在，他的家，也就还在。

“若是无他，你是不是一开始便不会这么拼。”前往离极宫的遁光中，余牧就很好奇，李道极明明没有半点修为，但他一飘一飘的，跟上自己的遁光毫无压力。

“你说我师尊？”

“正是。”

遁光中，余牧嘴角划过一抹温润的笑容。

他的笑，大多数时候都很假。

明媚和煦，温润如玉，但内里却是抹不去的漠然。

可提到师尊，提到那些他所爱的人，那笑容便真正温暖到能融化万层冰雪一般。

“身处黑暗中的人啊，一旦看到了光，谁又再愿意回到黑暗中，李先生，这便是希望。”

“希望吗。”李道极轻轻点头：“这么说，你也是我的希望。”

“不，我只不过是你的工具，哪怕至今依旧还是。”余牧看着远处离极宫的轮廓，声音中却也带着笑意。

“或许有朝一日你成为真正的生灵，便如师尊，便如祈缘，便如星河他们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