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余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俊美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些灰溜溜。
又被撵出来了。
师尊,星河,墨,一个个的都挺拼呀。
“行吧。”
温暖的阳光下,余牧伸了一个懒腰,你们先拼着,等我给魔域收拾服帖儿的,到时候我再歇着,你们帮苏祈缘掌军去。
不得不说余牧得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噼里啪啦的!
而此时午后,照看过了药田的苏家兄弟也于屋中修炼,余牧没有去打扰他们,而是捏出一小团缕沌气,以自己的灵力包裹,弹入了二人的屋子中。
随后便背着手手扬长而去。
这一小缕混沌气啊,会随着余牧留下的灵力而强行,并且不知不觉的渡入宵家兄弟的体内。
其强度,介于二人承受不住的边缘,能炼化是能炼化的,但少不了得吃点苦头。
年轻人嘛,吃点苦头是好的。
余牧嘴角的弧度温润,又有些坏,不过他倒是不知道,在他走出老远之后,宵寄纪张目,目色中满是感动。
“兄长,那是好东西,大少主给我们的,却不愿让你我知晓。”
“是啊,那还不好生修炼,门中若是遇事,你我兄弟好歹得有能拼命的资格吧?”
疼,心疼,浑身都疼!
宵寄纪脸色苍白:“兄长,那力量太过强横为弟也疼,为弟也知道兄长疼。”
“但…你他妈疼,那就掐自己的大腿别掐我的啊?!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
道途枯燥,修炼更是枯燥,走在道途之上的人也是枯燥。
只是这枯燥久了,便会闲的蛋疼。
是以,邪滩边缘,那块大石头上,余牧盘膝坐着,手中持着一根长长的鱼竿,时不时抛进水中。
那邪滩中哪儿来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