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点你说错了。”
见叶天再次给自己斟满酒水,心魔面色平静,眸光淡漠,此时的墨简直和余牧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
“我们并不恨你,而平心而论,你又恨我吗。”
“我当…”本该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
叶天眸光一凝,恨吗?远远说不上,他处心积虑的想平掉这座高山,斩除那些荆棘。
但又说不上恨,不仅不恨,他甚至会敬佩。
强者,对于强者的敬佩,亦或者,强者根本不会有恨这种情绪。
“有朝一日,大师兄,若你陨落于我手,为弟会为你立坟,告知世间,此坟中,葬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强者。”
他看着墨,目光复杂。
牛而逼之!真牛逼啊,真强啊。
若只有一个余牧,这寒潭一行,断然无法将妖帝残灵从他手中夺走!可,他面对的是两个余牧。
他完全不知道“余墨”是从何而来,分身?肯定不是分身!分身怎能做到如此?那!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立坟?呵,我信。”
墨举杯,他想起前世,叶天离开那破碎的世界之前,便为余牧立了一坟,其中葬着断裂的天问。
叶天也是微笑举杯,可下一瞬,他笑容一凝,只见墨笑的诡异。
“你知道王药宗为何囚禁我等?难不成因你屠戮一城,屠戮百万凡俗?”
“不是吗。”叶天直接就等于是承认了。
而墨的笑容愈发诡异,甚至诡异到让叶天怀疑他是不是想错了,因为这一瞬间…他又感觉这墨,不是余牧!
“你确实该死,但也并不因此。”
“王药宗囚禁天骄,欲炼人药。”
“人药?!”叶天眸光微颤!太古灵猫对他而言是倾囊相授的,他自然知道人药是什么,更知道人药炼制,又多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