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奔赴过去,只见一个长发散乱,只身着里衣,还浑身血迹的身影跌在了两个少主房前。
“站住!你是何人?”
宵寄纪感觉到这人修为十分强横,但气息又虚浮到了极致,却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这是太上,或者两个少主的故人呢?这要是得罪了可是没好果汁吃的。
但那人就和没听到宵寄纪的声音一样,整个人犹如提现木偶一般就朝余牧的屋子走去,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此…此间好…陆…陆某没…没有家了…余牧…我…我也只认识…你了。”
陆星河身上那惨烈的剑意,让宵寄纪不敢近前分毫!只是…他的眼神都已经开始涣散他明明觉得自己能进门,却同那屋舍擦肩而过。
他似乎也听不见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却觉一抹温暖,便将头靠在一处肩头。
“此乃我之友人,不必慌乱。”
余牧用肩头撑着陆星河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只对宵寄纪轻声开口,宵寄纪也是行了一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而此间带着草木清香的风划过,墨沉着脸,余牧面无表情,但不论是那猩红的魔瞳,还是那双清澈的眸子,都尽是心疼。
“伤的很重。”
余牧以自身灵力渡给陆星河,又喂了丹药给其稳固伤势,减轻痛楚。
墨也摇头叹道:“你此局,却是苦了星河。”
“我非无情。”
余牧一把扛起陆星河,丝毫不顾忌那满身血污。
“他不适合在剑门,我也不放心他在剑门,今日之事,哪怕星河今日不经历,日后也一定会经历。”
“拖的越久,越疼,疼到极致,便会死。”
“得了,先疗伤!”
“我已经疗着了,这点伤势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啊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