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断了道途。”
“层层之下,怕这数万人…最后也剩不下多少。”余牧轻声开口,他未问缘由,心中明镜。
不过是云河门为了撑场面罢了。
对宗门而言,寻常弟子的命,正如他在紫云殿前九十九阶上杀的那些一般,无足轻重。
而且,这些弟子,恐怕也都知道,之所以来,为的也只是进入中州的机缘。
“是啊,纵是不忍,亦无可奈何。”云不弃又叹了一口气:“而最后的斗天骄,我云河门需出二十个百岁之下的天骄,于战台之上同中州的同阶天骄拼杀。
也不至于丧命,但,也仅仅是不至于丧命,那方战台浸着古往今来多少天骄的血,又有多少天骄梦断战台。
此战…小牧,哪怕为师不愿,你…也得出战,因为挑选天骄之权,不在我云河门,你一定会被选上。”
“师尊且宽心。”余牧递给云不弃一个放心的眼神:“同阶之下,弟子不惧任何人。”
“为师也对你有信心,不过万事都要小心,为师不曾寻到合适于你的战甲,是为师之过。”云不弃轻轻拍了拍余牧的肩膀,老脸上带着愧疚。
余牧则是洒脱一笑:“师尊给弟子的,已经足够多了。”
斗天骄?这个时间段…据之后的陆星河说,他还苟在剑门的外门吧?如果这次剑门也在来考核云河门的七大宗门之中。
以这结界强度,只要他来!那苟了许久的修为必定会露馅,说不准自己还能在战台上碰到他呢,想想…还是很有意思的。
眼前,似有一道气墙,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天关吧?反正余牧穿过气墙时没有丝毫感觉。
但新云河门一共四万多修士,就这一道气墙,却是最起码撞的六千多修士头破血流!
他们明明见有人轻松无比的穿了过去,自己却死活过不去,不论尝试多少次,也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