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佳佳有关?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如实跟我说。”
温宁张了张唇,这才把两个案子的原委都如实告知郝良。
她都不用添油加醋,本来这两件事儿就是因郝佳佳而起,郝良越听脸色越难看,眉头紧蹙,鼻翼两侧微不可察地快速扇动,连带唇瓣也在微微发抖。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女儿居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温宁察言观色,在他快要爆发的瞬间又再次开口:
“不过叔叔你放心,邵光明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罪名,没有连累佳佳,也没供出佳佳小姨一家。就是可怜了邵家,举家之力,供儿子念书考大学,指望着儿子将来学有所成,将全家拉出泥沼,没想到希望就这么破灭了。邵家就邵光明一个儿子,邵家所在的村也只有他一个大学生,也不知道村里人和邵家知道这件事后,能不能承受得住。”
这个年代要供出一个大学生十分不容易,更别说供出一个能考上首都大学的高材生。很多大学生都是举全家之力,甚至是举全村人之力,一人一个鸡蛋,一张毛票凑出来的。
温宁调查过邵光明的家境,也了解郝良的为人,郝良骨子里是个爱憎分明,十分正直的人,看似脾气温和,但触碰到他底线的时候,他又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果然,在听到温宁的话后,郝良再也忍不住,丢下一句“孽女”便气冲冲地离开。
跟温宁分开后,郝良直接回来外交司家属院。
郝佳佳刚听说了邵光明被抓的消息,她一点都不同情对方,只觉得这个男人一无是处,下个毒都能被抓,更遗憾的是,温宁运气怎么这么好,学校都放假了,她还能突然回去,要不是这样,邵光明也不会被抓住了。
本来还打算一石二鸟,现在只能折一只鸟了。
不过也好,至少把邵光明给送进去了,以后不用担心有人纠缠她。
郝佳佳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