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现在听对方说得有条有理,而且他们也可能被带走调查,顿时不敢再嚷嚷,而是纷纷转头看向陆耀——
“陆同志,你印刷的时候拿到批准许可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跟这些保卫科的同志解释一下吧。”
陆耀也是第一次听说什么印刷审批许可,不知道温宁在印刷前有没有去申请这个证照,所以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群里,李姐幸灾乐祸地道:“这还用问吗,摆明了就是拿不出批准许可呀!我弟就在国家出版总署工作,首都的印刷审批许可特别难拿,个人根本申请不到。”
“以为自己写个笔记就能印刷出来卖钱,呵呵,想钱想疯了,什么都想挣!”郑姐跟着嘲讽出声。
还有姐妹出来检举:“李科长,你们还是来晚了,昨天我们单位就有好多人买这个非法印刷的参考书,我看卖了不少呢!一本十块,一百本就是一千块,温宁可挣了不少脏钱!你们一定要把这些脏钱给追缴回来!”
“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这些非法印刷的书籍给没收了!”
听到这话,买书的同志们都拽紧了手里的书,舍不得,什么非法不非法,这可是他们家孩子能考上大学的关键,怎么能没收呢?
“不能收我们的书,这是我们花钱买的!”
“对啊!我们买之前又不知道什么违法不违法的,关我们什么事啊?”
陆耀也挡在那剩下的一摞参考书前,护犊子一样不舍得挪动半步:“不许碰我的书,你们说的那什么证照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但不代表我们没办!”
保卫科执法的同志嗤笑道:“你拿不出来就是没办!我警告你,赶紧让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陆耀一点都没有让开的意思,瞪着眼睛,死死护住自己的书。
其他买书的同志也把书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