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弧度弯弯,一点不显绝情。
就算绝情,他也无药可医。
“那你好好做手术,好好恢复疗养。”梁朝肃收回手,在周围花墙上挑挑拣拣。
他不知何时会的编法,一朵蔷薇交织一朵蔷薇,枝叶从花瓣里间歇露出一片,从线到圈的闭环,正合她头围,不多,不少。
“热烈,向上,开开心心过没有我的日子。”他仿佛沉淀的平和,又仿佛还是那个样子。
连城听出他偏执,总归破了防,“那种开始,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以后。”
梁朝肃俯首,连城绷不住,后退。
他没吻的意向,清正沉静。
手指凝滞在半空,徒劳伸向她鼻尖,花枝洇染丛生疤痕。
连城惭愧,“我脸上有东西?”
“有颗小痣。”他收手,就那样立在原地看她,“……擦不掉。”
连城哭笑不得。“出生就有的同生痣,当然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