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不是这个。”
白瑛神色诡异,眼皮耷拉,又掀起,再耷拉,斜瞥连城。
这般明显,连城抓个正着,瞪住她,“你也知情?”
冯时恩笑了一声,迈步上台阶。夏风清爽,他身上飘来薄荷叶和铃兰的浅淡香气,不是香水的杂糅调配的调子,天然草本沾染而成。
连城更迫切了,林娴姿布达佩斯的住所,后院种了一整片铃兰花,院墙栽薄荷,且欧盟药品管理局09年从伦敦搬到布达佩斯。
冯时恩的项目,原来不是他公司事务。
“你又去布达——”
“连城。”
声音来自侧后方,嵌在骨血里,还来不及遗忘掉的熟悉。
连城脑子一懵,感觉无形的东西贯穿耳膜,经由神经,横冲直撞,激起她战栗,好半晌,她探头,越过冯时恩的臂膀。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丝柏树下,后座车窗降下,露出男人浓烈深邃的一张脸。
他不知何时跨过大洋阻隔,来到几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