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喝茶,弯弯绕绕,一堆虚话,潜台词希望您主动交出海外资产,以安人心。我认为他们还是忌惮您手腕,但不会顾虑多久。”
梁朝肃海外资本的现金流,太过恐怖雄厚。
百分万的利益,莫说沦丧人性,还无惧无畏,无法阻挡。
自古商场多赌徒,梁朝肃能在梁正平有意煽动下,不露面弹压董事们这般久,已经前所未有。
再不反击,大厦将倾。
梁朝肃余光一瞥,萧达结束通话,立在门口。
他稳声回苏成怀,“我会回去一趟。”
苏成怀胸中一口郁气全舒,浑身压力如数尽去。
萧达跨进两步,反手关门。
“梁先生,夫人凌晨退了烧。”
梁朝肃注视萧达。
他眼窝凹陷泛青,胡茬刚刮过,哪怕削瘦长白,丝毫不影响他骨子里的气场。
极为摄人,冷峭。
萧达服务他多年,依旧觉得他不好接近,那股冷淡的疏离,透着万物不喜的漠然。
唯一的,眼底紧迫的温度,只对连城。
这些年,也只有连城。
是以,他支吾,“截止刚才,仍在住院,林娴姿十点多去见了国会议员,关于远东医药——”
左顾而言他。
“结果。”梁朝肃没耐性,脸色发沉发厉,“你不敢说,是确诊了?”
萧达摇头,咬牙,“薄先生刚见到夫人的主治医生,被林娴姿当场截住。检查结果尚未告知,她让薄先生给您带句话。”
梁朝肃眼底起了寒意,一层垒上一层,触目惊心的锐光,锋利如剑。
“什么话。”
萧达目光垂在自己脚尖,“夫人仁慈,愿意您一刀两断,了结过去,倘若您再不识趣,死缠烂打,她会让您万劫不复,生不如死。”
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