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连城的绑架案落幕,让他们在香江的监狱里,好好作对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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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肃醒来,已是第二日黄昏。
耳边滴滴滴作响的心电仪,他很熟悉了,熟悉到有一刹回到冰岛,六楼寂静无声,空荡的像坟墓,只有窗外一排排彩色屋顶,雪覆盖了,又融化。
萧达去楼下,被拉着包了一顿饺子。
新年大团圆的烫意,他想见她。
苏成怀穿上防护衣,护士交代见面时间只有五分钟。
他道谢。
梁朝肃神智恢复,“她怎么样?”
嘶声沙哑,气息不继。
苏成怀从未见过他孱弱,宽大铮铮的骨,惨白支离的血肉。
他咽声,“林家今晚邀请各界名流,公开她的身份。”
预料之中,梁朝肃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体检。”
苏成怀胸膛鼓起,像一口气吐不出,咽不下,硬憋着,“林家防备您,具体打听不出,隐约听闻今晚宴后,林娴姿带她去欧洲。”
梁朝肃静静阖下眼睑。
他呼吸耗力,鼻梁被氧气面罩压出淤红,数不清的管道连接他身体,每一声吐息全靠这些外力维持。
苏成怀五味杂陈。
“梁氏召开董事会了,以往您功绩累累,虽然何记年的事,董事们意见大,但大部分还是偏向您。最终投票,您父亲并没有如愿,考虑您身体需要时间修养,董事们同意他暂代董事长一职。”
梁朝肃面目浸在灯光中,冷淡,漠然,“他的路数,不会仅止于此。”
“是。”
护士来催了。
苏成怀加快语速,“他送梁文菲来香江,昨晚在医院和林娴姿照了一面,今天下午您母亲出面公布梁文菲的婚讯,是前厅长儿子刘青松,三日后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