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文菲对沈黎川下的药,就是她骗狐天德要对付你,狐天德给了女人用的迷药。”
“后来酒店大抓奸,狐天德知道后,梁文菲又唬他,是你发现后将计就计换了杯子陷害她,她喝一半,另一半阴差阳错被沈黎川喝了,两人稀里糊涂睡到一起。”
连城摇头,“是不是稀里糊涂,我当年和沈黎川查了那么久,狐天德怎会不知情,梁文菲唬不住他。”
“确实唬不住,但只要唬住是你察觉后转而坑害她,狐天德自会把账算在你头上。”
连城皱紧眉。
白瑛以为她不信,“同性相吸,能喜欢梁文菲,狐天德自然不可理喻,他只恨你为什么不乖乖按照他们计划走。”
“我信,也知道他们干得出来。”连城是猜到接下来发展,“所以狐天德恨我导致他失恋,又和梁文菲合谋报复我,在台风天那晚,他们预谋是什么?”
“是梁文菲知道你们私奔,激愤要喂你喝精神迷幻的药物,趁刮台风,神不知鬼不觉带你出梁家,交给狐天德,找人糟践你后,第二日赤裸丢在市中心广场。”
连城沉着脸,不说话。
白瑛觑她面色,“沈黎川很后悔,他当年决心带你去国外,至少躲避五年,准备自然要充分。他没动资金,可贱卖手表,你的珠宝,已经是个信号,你们还推迟了一天,瞒不住了。”
连城闭上眼,深吸气,那一晚四肢百骸的战栗,仿佛穿越时光,再一次降临在她身上,像骨髓一点点蚕食,筋脉抽空,她瘫软下去。
“那他呢,受害在哪?”
白瑛抱住她,轻拍她脊骨,“药下在你每晚睡前牛奶里,狐天德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喝下去的。精神迷幻表现因人而异,承受不住的直接昏迷,抗力好的,认知混乱。”
连城眼前闪过很多暗影。
恍惚,挣扎,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