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山中下雨,帐篷噼里啪啦响。他说,衬衣未干,潮气难受,一边解扣子,一边吻她。
衬衣脱下,正掐着她腰窝,师兄来了。
他起夜小解路过,听见连城细细碎碎在哭,以为是螃蟹夹出高烧,人事不省,当即疯狂开帐篷拉链。
帐篷里,梁朝肃体温火炉般,心跳鼓噪,腰腹坚实得要命,腰带绑在她手上,裤腰松跨。
雨夜湿冷,帐篷里狂热,黑暗中到处是侵略性的荷尔蒙,张狂得无法收敛。
师兄担忧她,喊着要进。
连城不允许暴露,哭着要穿衣服。
她越哭,师兄越喊。
梁朝肃欲火生怒火,牙根咬碎,按不住她,拽不住帐篷。
恨不得生吞下她,活剥师兄。
三方角逐,折中让连城露出脸,劝退师兄。
不妨师兄自觉连城螃蟹夹脚,有他重大责任。
见拉链卡住,持久难开,崩溃喊支援。
那夜雨雾,灯火连营,营地师生兵荒马乱,三点雨势倾盆才散。
连城为掩饰颧骨潮红,也是刺激太大,臊得没脸见人,不得不装病一天。
再出帐篷,师兄就结束考察,先行回校,再后来,更有了不见梁朝肃的避讳。
连城问过多次,是不是遭受报复,师兄都不敢认。
王教授响亮哼笑,“你那点心思,连城哥哥早看穿了,你好意思见人家。”
心思?
连城迷茫。
门口响起敲门声。
萧达领着省城主任进来,身后一大群白大褂蜂拥而入,站满整个病房。
王夫人挤到床前,师兄听了两句诊断,确认手术后,拉连城来到走廊。
“连城,梁氏在清溪谷的项目,你清楚吗?”
连城蹙眉,“师兄,想问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