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母脸色立变,“你听到有人传风声了?”
界没有,但梁文菲心里有。
梁母蓦地挺直身。
朝肃和连城关系紧张,她往日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可菲菲一提,她蓦地想起体检那日回来,在沙发上,连城靠进朝肃怀里,被朝肃一把推开,赶走。
随即又想起,菲菲之前有两次提到连城跟梁朝肃有猫腻。
见梁母眼中光芒前所未有凝重危险起来,梁文菲图穷匕见。
“妈妈,连城是个记仇不记恩的白眼狼,梁家对她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又牵连到哥哥,倒不如把她嫁出去,联姻还能有点用处。”
梁母皱紧眉,沉默几息。“她不是梁家血亲,人尽皆知,联姻的话……”
梁文菲明白她未尽之意,好门第看不上连城是个假货,低门第联姻没有价值。
“您忘了省厅长家有位小公子。”梁文菲笑,“虽然有传言他早年玩的太厉害,伤了身,得过病,但现在人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可见传言不可信。”
梁母一言不发,她倒不是要否决。
只是市长小公子,传言得的病太骇人。
艾滋病啊。
连城嫁出去,回门万一传染给他们怎么办?
……………………
第二日,连城四年来首次早餐吃的风平浪静。
梁文菲没有找茬,梁母看她的目光更是仁慈到极点,中途还给她夹了两筷子菜。
连城面上受宠若惊,实则后背汗毛都竖起来。
她从前有妄想,会欣喜若狂,现在缺爱的脑子清醒了,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她也没多问。
不拘是什么意图,只要她跑的够快,什么事都落不着她。
一连三日,连城加班早出晚归,梁朝肃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