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连城怔愣几秒,倏地又反应过来。
他提不难治。
不难治,说明在他心里,她依旧有病,没有怀孕。
连城大惊大喜,揪住他袖子问,“你是不是没觉得我怀孕?”
没曾想从她口中说出怀孕这两字,梁朝肃陡然清醒,连城在他眼中察觉到微妙而危险的东西,“你怀没怀有体检。”
连城不敢吭声了,老老实实趴在他胸膛。
梁朝肃骨架大,肌肉硬实,充满力量感,体温隔着衬衫,热熏熏传递到她身上。
连城像被坚实的火炉罩住,等他眼睛又带上酒意的迷离,才涩声追问,“薄先生?大名叫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经刚才那一遭,梁朝肃不理会她了。
伸手扯衣襟,袒露出大片精壮胸膛。
灯光笼罩,蜜色皮肤沁了一层汗,汇聚在肌理的沟壑中,随着呼吸起伏滑动。
既有成熟男人蓬勃的雄性张力,又有英贵俊朗的强大安全感,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轻而易举被折服到心坎。
连城却鼻尖酸涩,在她眼里全是往昔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哥哥,心头泥泞一片,“哥。”
梁朝肃神色忽变,掀起她睡裙,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他没收力道,声音有多响亮,火辣辣就有多疼,“叫名字,我不是你哥。”
烟味,酒气,混着他身上醇厚的气息,浓烈,独特,连城却无望至极。
他醉到这步田地,仍旧不忘梁文菲,不认她,摒弃跟她过往所有感情。
连城舌根都苦涩,抬头看他,“对,你是梁朝肃,你不是我哥。”
梁母,也不是她妈妈。
梁家,更不是她家。
她心中忽的明确一个念头,一个她试过很多次,从没有成功过的。
最危险的念头。
朝肃掌心再度摁住她后脑,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