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
不多时。
三十出头,本还是满头黑发的肖千夫长,就剩下了一个血糊糊头颅。
揪得一块头皮都不剩。
自残的场面,过于血腥。
围观众人中有那胆小的,只觉喉咙发痒,肠胃开始向上翻涌。
但,肖千夫长并没有停止手上动作。
他脑袋里的痒意还在扩散。
而他的双手,也转移到了脸上,还用那长着有一寸长的指甲,对着脸颊上肉最多的地方挖去。
“昂滴娘哎!”
一块鲜血淋漓的肉,就这么被生生挖了出来。
血窟窿里,鲜血汩汩。
场面之瘆人。
有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正当肖千夫长的双手要往眼窝子里挖时,身后的亲兵再不敢犹豫,跳起来就给了他的脖颈处,一个赤手砍刀。
“嘭”
一击即中!
发癫自残的肖姓千夫长,两眼一黑,软倒在地。
十几个军医,瞬间围拢了过去。
基于他发癫时的手上的牛力,还用牛筋绳把他的四肢捆了起来。
之后又被灌了一盏迷药!
一通忙乱后,肖千夫长被他的亲兵们抬进了医帐内。
在数十盏烛火的照射下,他那被只见生生扯开的头皮层内,好些都能见到颅骨。
可,哪来的蛊虫?
痒,到底从何来?
找呀找。
军医们仔仔细细,从头找到脚底板。
最后都把肖千夫长的头皮,还有被挖掉的脸上的肉,对着烛火看了又看。
然后,麻了:说好的蛊虫呢?
军医们在医帐内各种检查,各种熬药。
医帐外,也是一片忙乱。
对蛊王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