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口腹之欲。
哎,小孩子哪有不馋嘴的?
自己的娃,当然是无条件的宠!
她低头在肥仔耳边轻语:
“等下娘给你挑了血泡,就给你吃两把香喷喷的肉松垫垫肚子。要是你今晚能坚持到子时,兔子腿还是可以有的。”
“行叭......”
能吃到香喷喷的松松(肉丝),受一点皮肉之痛算得了什么?
娘给抹的药,味道好闻得紧,还凉悠悠的舒服得很呢。
就是肉松才吃完一把,小家伙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实在是体力透支严重!
不过,有甘明兰这么一个开外挂的亲娘在。
肥仔第二日早上又活蹦乱跳了。
要说上了木枷和铁链后,最痛快的还是罗氏这等小脚妇人。
她们都有裹脚的习惯。
脚上之前才磨出来的老茧,在负重一日后又添了新伤。
裹脚布和血泡粘在了一块儿,钻心的疼。
但她们的忍耐力,比孩子强上百倍。
直到次日深夜,她们露宿在一座荒山山脚的土地庙里。
罗氏脚上的伤口经过两天一夜捂着,发脓发炎引起高热并惊厥。
甘明兰与左文康被叫值夜的官差叫去的时候,两人隔着草鞋,都闻到了老太太脚上的腥臭味……
左文康虽然打心底没法对这个老妇人,代入原身那么强烈的母子情。
此时也是心头发紧,鼻子发酸。
洁癖如他,亲自为罗氏除去裹脚布,认真帮她清理起脓血来。
甘明兰想了想,向官差们表明她要去给婆母采药。
采的啥药?
庙外的草丛里的马齿苋长得不错。
采了一大把回来,用石头凿成了糊状物。
并偷偷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