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子如此精致且实用,就是放到县城里面,高低都能卖上半吊钱。”
那可是半吊钱!
自己亲手挣的哟。
于是乎。
男人最好的聘礼就是贤惠这话,很快就在左氏一族的未婚的男人之间传开了。
有人嗤之以鼻。
也有极尽讽刺的。
左文康只教愿意接受他洗脑的人。
以他为中心的十九人小团伙,很快就形成了。
年纪最大是他。
最小的是左驰瑕。
是的,人家左驰瑕也加入了这一支队伍里。
他正是好学的年龄,且双手异常灵敏。
在一众十六七岁的族兄中,是学编制蒲草鞋最快、最好的那一个。
左文康当即收了他当亲传弟子。
佘氏高兴得直抹泪。
自从她接手了灶上活计后,母子俩总算是能吃饱饭了。
如今她的遐儿又能学到些实用的手艺,无异于又多了一条生路。
罗氏对于儿子的言行颇有微词。
找到左文康的时候,他如是这般说:
“娘,你看左文轩的娘子是如何对他的?再看看我娘子又是怎样做人的!我要是再不改改我之前的脾气,怕是留不住人家哟!”
罗氏捂着胸口:
“那也不用给她做衣裳做鞋子的吧?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难不成以前你们屋里这些活儿都是你做的?”
左文康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你儿子我这般聪慧,这么简单的手艺还要特意学吗?草鞋是我之前翻看过的一本杂书上印出来的图册,我瞧着挺有意思就编过两回。
我们房里的啥事儿能逃过您的眼?我如今不是为了挣表现嘛!”
罗氏将信将疑,觉得自家儿子委屈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