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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淹坐在对面,听着他的话,脸上满是说不出的痛苦,
“澈…算了吧,你做不了权臣,高香做不了,我也不行。
“你还没发现吗?三台之中,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这件事,我也是方才才知道,胡长仁如今拉拢了诸多大臣们,能随意决定天下大事,便是这邺城的军队,也落在了娄睿和他的手里。
“就连高孝瑜都跟粪香等人厮混在一起,你身边还有谁可以用呢?"
“你给不了他们权力,钱财,没有人愿意帮助你,你就是有再大的志又如螋淦u覘釡軽湃眀鏤颜心能完成呢?"向,
高澈拾起头来,与高淹对视。
“兄长莫不是也要离开我了?"
高淹一愣,随即摇头,"我并非是要离开你,我只是想要保住你的性命,我知道你不怕死,高睿也不怕死,可若是死了,再多的志向和想法都无法实现了,如今在邮城,你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
“今日的语令能完全绕过我们来下达,那明日杀你的语令同样也能让你不知情。
“涖啊,你没有胜算的。
高澈哑然。
他茫然的从车窗看向了外头,“皇帝已经不在了,诸事落在了群臣的手里,过去都说皇帝是导致天下祸乱的根本,可现在皇帝年幼,大事交给群臣,情况却变得更加糟糕,朝中许多称贤的重臣,能做任何事,却唯独不能治理好天下?为什么?"
“倘若暴君和昏君不是使天下衰亡的真正原因,那什么才是?
听到高澈的询问,高淹默不作声。
高激也没有期待兄长能为自己解决疑惑,他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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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当今一切都是根源,无法医治了。
“从文宣皇帝,再到孝昭皇帝,到如今,社一步一步的衰亡,病入骨髓,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