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
“出了这样的大事,他忧惧成疾,茶饭不思,已经由医师调理好几天了。”
慕容广病怏怏的坐在一旁,无论慕容增说什么都没有反应,倒像是证实了他的话。
高长恭依旧保持着微笑,他打量着这位病怏怏的少年。
“我也派人去看过了,众人皆裸身,女眷还遭受了侵犯,不知也是奴仆凶性大......”
“散。”
高长恭的话刚说了一半,慕容增便掏出了一个小包裹,示意高长恭。
“我家君子向来好客,得知好友设宴款待,就带了些散过去。”
慕容增笑眯眯的看着他,“高县公,可以再将陆占善等人叫来,询问他们情况,看他们是否是想要通过慕容公来栽赃您麾下酷吏,这一问便知。”
高长恭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原来是这样。”
“县公,我家君子遭受了惊吓,医者也不敢说一定痊愈,他若是出了事,我也不敢承担啊。”
慕容增担忧的看着一旁的慕容广,“因此,我将这里所发生的情况,告知了家主和少家主。”
“家主繁忙,还不曾回信,倒是少家主这里,他有些疑惑,他不太相信这些事,当初庙堂派遣您前来的时候,就是觉得您为人稳重,办事稳妥,能使成安太平。”
“他是不相信您会任用酷吏,搞得成安百姓惶恐,不惜以栽赃陷害来对抗.....”
“这是他给您的书信。”
他从怀里掏出书信,毕恭毕敬的走到了高长恭的面前,递给了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倘若县公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带着家中君子离开了?”
“好。”
高长恭握着手里的书信,开口回道。
慕容增扶着慕容广,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这里,两人一路朝着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