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这些职吏,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混迹在他们周围,最好能找到些实证,找不到也不要紧......口述也成。”
寇流依旧很是茫然,“我不明白。”
土难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强忍着说道:“无碍,反正不是坏事,你就盯着他们,必要的时候能站出来就是。”
“我们同为国人,更要互相扶持,知道了吗?“
他也不等寇流回答,就直接将一块吏牌递给了他。
“去吧,对面那个院就是,要好好干,县里就缺少国人,往后定能得到提拔。”
他笑着拍了拍寇流的肩膀,寇流茫然的转身离开。
等到寇流离开,这人从怀里揪出了布帛,一脸嫌弃的擦拭了方才拍打寇流肩膀的手,鄙夷的瞪了一眼,“卑贱的若口引.....”
................
寇流走进南院,当即就有小吏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小吏打量着寇流的穿着。
“不知有何贵干?”
寇流拿出了方才土难给他的吏牌,小吏愣了一下。
“这是.....你....君且跟我来吧。”
小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叫上寇流,便朝着不远处的屋走去。
走进了里屋,便闻到一股散不去的药味。
这味道很是浓烈,寇流却并没有展现出什么异常,脸色如故。
走近了些,他看到一老人躺在床榻上。
此人伤势颇重,浑身都缠着布帛,尚且无法起身,可听到脚步声,那人便开了口,“是赵君吗?”
那小吏赶忙说道:“张公,是我.....”
他看了眼寇流,又赶忙走上前,在张吏耳边低声言语了起来。
张吏点了点头,“让他靠近些吧。”
小吏赶忙将寇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