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官员,可他是受庙堂正式册封的官员,在没有县令的时候,他便是此处的主宰。
面对一个能随意决定自己生死的人,没有人会不害怕。
便是大职吏,在他面前也只是如狗一般,能被他随意撤掉,随意安排,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散吏,其中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桃子兄,你跟我来。”
新县丞开了口,众人瞪圆了双眼,只有律学室的众人,此刻分外的激动。
如田子礼,姚雄这些人,激动的难以言语。
新县丞啊!!
我们要发达啦!
刘桃子却还是很平静,他站起身来,走到了路去病的身边,路去病这才看向了众人。
“诸位都勿要害怕,且在府内休息,勿要外出走动。”
他劝慰了几句。
“唯!!”
众人行礼听令。
路去病这才带着桃子离开了此处。
走在路上,路去病开口说道:“昨日我前来,就是要给你说这件事。”
“庙堂的册封令被人送来了,要我跟县公禀告任职,县学里还有一堆事没做完,我就没急着赴任。”
“没想到啊,竟是出了这样的大事。”
“我就该早点上任的!!”
路去病看起来颇为愧疚。
两人就这么一路来到了后院,那些甲士们似是得到了什么命令,查都不曾查,直接放行。
来到后院,就看到那堆碎肉,几个奴仆正跪在碎肉前,看到来人,急忙嚎啕大哭。
路去病脸色一白,强忍着呕吐。
“县尉被杀了,听闻是个散吏做的。”
“跟这些人问不出什么来,你应当知道是为什么?”
桃子的眉头缓缓皱起。
“这两天,姓曹的让吏首派人去游徼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