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去病却开心不起来。
“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倒是宁愿那些甲士冲进来,将我们俩抓起来,各自判决,将我们斩首.....可这,这算什么?”
刘桃子开口回答道:“这算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路去病一愣,竟是笑了起来。
“有道理。”
他再次站起身来,“世道如此,不过,我却不会去效仿。”
他转身看向了众人。
“诸位,今日起,我们便要定下每日的讲学时日,除却律学之外,我还会讲述些其他的,例如局势,例如为人。”
“我稍后会去找人,将每日的吃饭时日固定下来,再跟县学索要些纸张和笔,墨等物。”
“我会想一切办法来教导诸位,而诸君也定要全力以赴,不可怠慢了学业!”
众人恍惚,对视了几眼,起身称唯。
路去病还真的就去做了。
当下的县学,可谓是一片混乱。
祭酒没了,崔谋到现在都没有下落,至于其他诸公,也是消失了大半,剩下的几个,还都刚刚挨过打,起不了身。
路去病还是有些身份的,他并非散吏,他是官,虽然级别小了点。
他先前只是不发作,故而老吏们也能嘲讽几句,可这家伙较真了,皱了眉,那些人就不敢轻视他了。
给学子们用的纸张笔墨,甚至是木案,各类的学业工具,路去病运了一车又一车。
路去病惊讶的发现,当他不再发笑,皱起眉头的时候,县学的众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变得不同了。
就是送饭的老吏,老脸上也是挂满了笑容,一口一个路公。
学子们也开始进入了求学模式,他们非常的珍惜这种学习的机会。
而最令人惊讶的,还得是寇流。
这厮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