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块冰冷干瘦的铁块,他看向了刘桃子,将锈迹斑斑的匕首丢在了他的面前。
刘张氏赶忙起身,“这次回来的这么早?”
男人没有理会她,疲惫的挥了挥手,走进了屋内。
刘桃子捡起了匕首,来到了獐子的身边,他蹲下来,面无表情且熟练的将面前的獐子剥皮抽筋拆骨。
獐子的血流进了坑里,坑瞬间变得通红,那红色格外的鲜艳浓稠。
不知什么时候,刘大坐在了主屋门口,伸出双腿,晒着太阳。
刘张氏做好了饭,一家三口聚在了院落里。
那血液的腥臭味丝毫不能影响刘大的食欲,他吃的很是粗鲁,恨不得将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刘张氏就要斯文很多,小口小口的吃着。
刘桃子坐在刘大的身边,盯着他的左脸。
“你看甚?”
“你是从野猪林过来的?”
“这季节野猪林里能打到什么?”
气氛别样的沉默压抑。
吃好了饭菜,刘张氏收起了空碗,忙碌的离开了此处。
“我杀了人。”
“三个鲜卑骑士,连人带马。”
刘大板着脸,生铁般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他几乎从牙缝里吐出了声音。
“如果你不想让全家陪葬,就闭上你的臭嘴!永远忘记这件事!”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爷!!”
刘大站起身来,整个人都开始泛红,犹如冶炼之时的生铁,他暴躁的扯开了衣领,能看到暴露出来的道道伤疤。
“破事!烂事!混账事!!“
“一刻都不让人安宁!”
“狗东西!狗东西!!”
他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巨大的愤怒堆积在胸口,怒吼时双手挥舞,似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