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去手臂上的全部血肉洒向脚下的庞然仪式。
不过片刻的功夫,老人便是将自己整个左手的血肉全部削掉。
但灰蒙蒙的仪式也仅仅只是亮起了他们脚下的这一部分。
距离整个仪式被彻底点亮还差的很远。
这让绅士微微生出了不安。
他虽然帮着完成了这个古老魔术,但是堂堂半神都舍掉了一只手臂了,为何只是启动了这么一点?
思索着,绅士微微后退。
他有点怀疑对方是想要在最后关头借助仪式的便利来偷袭自己。
然后将自己也加进这个仪式。
“我需要在外面维持我的隐秘,不然就算有他那边在牵制,你这边怕是也瞒不住。”
老人没有发现问题,或者说他似乎并不在乎绅士是不是在骗他。
老人只是继续将另一只手臂上的血肉削去。
对于绅士的离去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甚至还在不断削去自己血肉的同时微微点头致意。
这让绅士看的十分乍舌。
这家伙完全没有使用任何方法止痛。
他只是用了某种绅士也不太明白的方法将自己当作提线木偶的不停削肉。
因为痛苦也是恶魔这一混乱生物的养料。
绅士摇了摇头的急忙离开了此间。
转而在远处持续着自己的隐秘。
同时也观察着这儿的一切。
一如绅士最开始的预计,哪怕他将自己化作提线木偶的削掉了全身的血肉,仪式也仅仅亮起了三分之一的范围。
距离绅士认知中的完程差的还很远。
要失败了?
绅士想不到成功的可能。
这家伙已经献祭了他全部的血肉,自己这个可能的‘祭品’也已经离开了。
他怎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