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经验、努力和忧虑,或许都能为我今后的生活带去足够的参考。”
这是委婉的表示自己可以作为倾诉的对象。
桥本理莎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东野瑜。
少年身材高大健朗,长相英俊,星目有神,如同盛夏朝阳,的确比一般成年人更让人感到安心,但说到底其实也只是高中生而已。
向高中生倾诉么?
她这样想着,不以为然,不过心中也并没有不屑或者别的什么情绪。
即便是安慰之语,却能让人感到他是在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想要帮忙。
对于离乡多年来到这座冷漠的城市独自打拼的桥本理莎来说,也算是略微有所慰藉,至少有人确实在关心自己。
东野瑜见她不说话,也不强求,只是莞尔一笑:“当然,这只是远离家乡的我在无病呻吟,寂寞的人总会觉得这个世界是晦暗的,您就姑妄听之。”
“东野君说的不错,东京就是这么一座城市,即便是朋友之间的相处,就像是森林里的萤火虫,看似温暖的光点其实没有任何温度,能给予慰藉的只有家人。”
桥本理莎轻声说着,对于东野瑜的来历有些意外:“东野君原来不是东京本地人吗?”
先前她来餐厅与东野瑜聊天,大多是聊一些神州的诗词歌赋、服装首饰等,反而没有询问对方的籍贯之类的。
她只觉得能找到一个有共同爱好且与他相处感觉舒服的人很难得,便忘了问这些本该在。
桥本理莎想到,这也许就是神州贤者所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嗯,我是京都人,准确的说,是京都时雨岳人,小时候流浪到京都,因为没衣服穿去偷衣服,被人抓到了儿童福利院里。”
东野瑜对于自己的黑历史从不掩盖,直面过去,与自我和解才能道心通明,太过执着的人修道会遇到更多心魔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