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丹药包裹,随后开始一点点消磨,化作大股的能量送往全身各处,开始继续之前的血肉改造。
嘉靖微微合眼,一旁吕芳已经悄悄接过他手中玉碗,将其放在了小太监双手托举的木盘上,挥手示意对方退下。
感受到老祖宗投来的一道平静视线,小太监头也不敢乱抬,立刻小碎步往后去,然后转身悄悄走出了玉熙宫。
今天,他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等小太监走后,吕芳伸手扶住嘉靖到八卦道台上,一只手在他背后轻轻揉搓着。
嘉靖微闭双眼,任由他进行关怀,继续消化着体内的丹药。
距离他上次吞服丹药已经过去不少时间,那枚丹药早在前几日消磨殆尽。
“好了,别瞎折腾了。”
等到体内丹药被法力全部包裹,转移至丹田中央后,嘉靖睁开眼睛,示意吕芳停下。
吕芳哎了一声,立刻收回手服侍在旁。
“严嵩就是百般不是,起码他也愿意替朕遮风挡雨,让朕里子和面子都有了。”
“徐阶他们呢?那是恨不得把所有事都推到朕头上,好保留他们的清名啊。”
嘉靖盘坐在八卦道台上,直接冷哼了一声。
清流党派和严党,所差的无非是一个名字不同,同样是贪,他们还要站着把钱给捞走。
这才是原身不肯随意倒严党的原因之一,就是严嵩他们再不是,起码也只是顺手干自己的事,而不是清流党派那种阴奉阳违。
这点,吕芳也清楚,却从不提起这种话题。
“可是主子,陈洪毕竟出身司礼监啊。”
吕芳走过来弯腰,一边低头帮嘉靖整理着道袍,一边再次提醒道。
陈洪去了浙江,那就是代表着皇上,一言一行都有无数人盯着,加上他的性格,搞不好要给主子的名声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