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严党可谓是权倾朝野,逼的清流连话都难说了。
那边皇上轻松放过了清流关于周云逸的事情,这边就开始了准备,打算将胡宗宪调走。
但是,这对清流未必是好事。
一直以来,清流都在与严党斗争,他们被削弱了,自己这边恐怕也要倒霉,皇上绝不会允许一家独大的场面出现。
即便严党权倾朝野,依旧有个清流派限制他们行事。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徐阶却表面不漏声色,只是看向传旨的太监,和颜悦色的问道,
“这位公公,不知陛下可还有话转答?”
严嵩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昏昏欲睡,却早就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中。
皇上这一举动,他也在琢磨着意思。
难不成因为今天自家儿子严世蕃的举动,终于让皇上开始不满了?
“回两位阁老的话,陛下并未让奴婢转答任何意思。”
小太监连忙搭手躬身,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表示他就只来递一份诏书,并无任何它事在身。
徐阶又眯了眯眼睛,转头与严嵩对视了一眼,挥手让他下去了。
两人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凑到一起交谈起来。
“阁老啊,您看?”
徐阶伸手扶住严嵩,直接将这件事如何决定的权力给了出去。
虽然他是内阁次辅,但是严嵩才是首辅,这又是皇上的意思,还牵扯严嵩的学生胡宗宪。
以徐阶的精明,那是能不沾手就不沾手。
“汝贞在东南剿匪也有几年了,连连征战不休,户部的银子是哗哗流出去啊。”
“加上这次财政亏空,皇上难免要督促一二,这也是我们臣子的不是啊。”
严嵩叹了口气说道,汝贞是胡宗宪的字,说这话就是表明亲密。
他一方面在梳理情况,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