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年年入寇,到时候大明就会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杨守让这个愣头青闻言,竟然迷迷糊糊道:“伯忠,我曾听我大哥说,若是能收复河套则北虏便不可能再轻易入寇中原了,我们为什么不上疏请收复河套呢,这样不是一劳永逸吗?”
你是喝多了还是不知道?
曾淳微微摇头叹息道:“你可别上疏请收复河套啊,你不知道吗,严嵩当初为了将首辅夏言拉下马,糊弄得圣上暴跳如雷,直接说了一句,再议收复河套者斩!
圣上金口玉言,这话都说出来了,你还上疏请收复河套那就是找死,知道吗?”
嘉靖那刚愎自用的脾性可不管什么忠奸对错,他话都说出来了,谁要再上疏收复河套,他真斩!
杨守让闻言,连忙把头一缩,闭嘴收声。
这嘉靖朝是别想收复河套了,而不收复河套北虏就会凭借河套肥美的牧草繁衍生息,越来越强,所以,嘉靖朝的北虏之祸才会愈演愈烈。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唯有先收拾咸宁侯仇鸾,尽量保存宣大两镇边军的战力,这样才能将北虏堵在山西,让他们没法入寇京畿乃至中原。
沈炼又皱眉沉思了一阵,还是微微叹息道:“咸宁侯仇鸾是圣上最为宠信的将领,而且这家伙不要个逼脸,认了严嵩当干爹,我们要收拾他很难啊。”
如果严嵩父子帮忙说好话,要收拾咸宁侯仇鸾自然很难。
曾淳想了想,随即问道:“宣大总督杨顺是严嵩的亲信吧?”
沈炼颇有些莫名其妙道:“是啊,怎么了?”
曾淳阴阴的道:“咸宁侯仇鸾这个人在圣上面前好像是听话的很,在其他人面前却是狂得很,他是圣上最宠信的将领又是严嵩的干儿子,你说他会听杨顺的吗?”
沈炼闻言,不由恍然道:“你的意思我们调拨一下仇鸾和杨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