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吃太多也不行,因为吃得多拉得就多,会试的时候可是不让上茅房的,三天时间,所有东西都要拉一個小马桶里面,所以要尽量少吃少拉。
又比如,保暖的,会试又被称为“春闱”,京城的二月天可不是一般的冷,晚上那零下十多度都有可能,如果不多准备点保暖的东西,那非冻出病来不可。
还有什么笔墨纸砚乃至碗筷水壶什么的,那都得准备好,人家把门一锁,可就不能出来了,你要什么没带齐,那也别想再出来拿了。
还好他身边进士多,他在这些过来人的帮助下准备了几天,总算是把东西给准备齐了。
初九一大早,寅时方至,徐文璧、张元功等几个兄弟便带着随从,驾着马车赶到他家来了。
这帮家伙就不用参加会试,这会试一开始他们的学业就等于是结束了,殿试一结束他们就可以去五军都督府里任职了。
会试和殿试这段时间他们等于是放羊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帮家伙开心的,一个个那都乐得合不拢嘴了。
曾淳却是满脸凝重之色,他还没参加过科举考试呢,考试的时候可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五兄弟就这么挤两辆马车里面出发了,石老娘胡同出来之后沿着西四牌楼北街一路向南,过了西四牌楼南街又是西单牌楼北街,然后是西长安街,东长安街,然后还要绕过硕大的严府,才能抵达贡院。
这一路他们足足绕了十多里,绕过了整个皇城,又绕过了硕大的严府,这才来到贡院大门外。
曾淳刚掀开门帘伸出头来便被吓了一大跳,这贡院外面的广场上那是密密麻麻黑压压全是人啊,数都数不清。
这怎么进去?
徐文璧和张元功却是帮他拿起硕大的羊皮披风和装东西的书箱拉着他就往前走,李言恭和郑维忠则是冲在前面一顿猛挤。
他们这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