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的。
严世藩想要,唐汝楫那自然会尽力满足他。
于是乎,这天一大早,唐汝楫刚走进广业堂中,便逮着曾淳问道:“姓曾的,圣上不是让你给严府也装上吗,你怎么不去装?”
你这什么态度,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曾淳假装为难道:“唐兄,你也知道严府有多大,那院子多得数都数不清,那需要多少材料你知道吗,我这总得保证先给皇宫装上吧?”
唐汝楫颇有些不耐烦道:“谁让你给整個严府都装上了,伱只要给严阁老的院子和东楼的院子里装上就行了。”
我当然知道,我就故意不去装,我就要让你们莫名其妙,不知道我想干嘛。
曾淳假意小心确认道:“东楼兄真让我去装?”
你这到底什么意思?
一会儿说材料不够,一会又说东楼。
唐汝楫傻乎乎的点头道:“是啊,东楼让你赶紧去装呢。”
唉,就你这傻叉样,也能考上状元!
曾淳很是干脆的朗声道:“大家都听到了啊,是东楼兄让我去严府装的啊。”
广业堂中一众朝堂要员的子孙脸上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这曾家和严家的关系好像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差啊,要两家是死对头,严世藩能让曾淳去严府装东西?
曾淳之所以这么扭扭捏捏,不但是想让人家摸不着头脑,其实还有点缓兵之计的意思在里面。
这会儿严嵩父子那真是如日中天,严党势力之大,那着实骇人以极。
人家如果选在这个时候逮着他搞,那他真有点受不了。
这会儿以他们父子所受的恩宠严世藩是不一定能搞死他,但是,人家却能搞得他什么事都干不成。
他还想闷声发大财呢,如果被严世藩给盯上了,他十有八九就没法发财了。